今天早上,他趁着许佑宁刷牙洗脸的时间,上网浏览了一下新闻。
陆薄言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“七哥,佑宁姐”阿光的声音冲破层层障碍传下来,“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
“你想好了?”白唐琢磨了一下,觉得把消息扩散挺好的,于是点点头,“没问题,我马上去办。”
从她回A市那天开始,穆司爵一直推脱,不带她回G市,根本不是因为她身体不允许,不能舟车劳顿,而是因为
萧芸芸可能不知道,“家”对沈越川来说,难能可贵。
许佑宁理解地点点头:“不要说小孩子了,我们大人都会这样子。”
许佑宁叫了一声,已经顾不上什么灰尘了,抱着穆小五不知道该往哪儿躲。
她不看路,恰巧这位长相凶残的中年大叔也不看路,大叔的小绵羊撞上她的人,车轮擦掉她腿上一大块皮,伤口血迹斑斑,正往下淌着鲜血。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陆薄言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,若无其事的接着说:“你想做什么,尽管去做。有什么问题,再来找我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和萧芸芸始终没有插手,已经走到一边。
穆司爵笑了笑,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:“我差点就相信你的话了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想起刚才,还是心有余悸,“你要是没有下来,我刚才一定躲不开。运气不好的话,我会死在这里吧。”
“……啊?”